得无比精准。

温几栩见他眸色漆黑,审判般的视线扫过来,扣着她在电梯前室吻地气喘吁吁,不满道:“刚刚在门口才亲过,你怎么又亲我。”

联想到他这么强的占有欲,知道她这处住址的也唯有江鹤轩。

温几栩将猜测说出口:“蛋糕是他买的吗?”

闻堰寒下颚抵着她额间,“你知道是谁?”

“在法国的时候,江鹤轩跟我告白了。”

察觉到闻堰寒的眸子似是燃起火,温几栩安抚性地轻啄了一下他的下巴,“回宜城后他又说是玩大冒险输了,是糊弄我的。”

闻堰寒冷笑:“你连这都信?”

“我后来想了想,觉得你说得也有道理,只是朋友的话,哪里会那么包容。”

“所以你觉得我对你不够包容。”闻堰寒顿声,嗓音带着压抑的气音,“因为我太强势、太凶,对你太不温柔。”

也不知道他捕捉的关键词怎么酸溜溜的,什么话都能让他吃醋,温几栩踮起脚凑上他的唇,“可我只喜欢你。“

温几栩环紧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这句话送出去的一瞬,她也听到了他骤然起伏失衡的剧烈心跳。

她有些依赖地在他身前轻蹭,说:“所以我现在已经在和他保持距离了。我承认,之前谈恋爱的时候,我确实不太走心,时常让你没有安全感 ,其实反过来想想,要是你也有这么个对你有好感的青梅在身边,我肯定气得都把你踹了。”

“你还敢踹我?”

闻堰寒深吸口气,似是不能听不得她最后的那句话,攥着她的腰,发狠地吻下来,“我不会有任何含混不清的关系,你最好也别设想设局来诬陷离开我。”

温几栩第一次袒露心意的羞怯都被他的话逗地失笑无踪,“你要是不说,我还没想到这招呢。”

“温几栩。”他皱眉唤她的名字,同他对视时,让温几栩总有种在走钢丝的错觉,似乎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丈深渊。

可她知道,在这场感情里,真正在走钢丝的人是他。

上位置甘愿沉沦,将一切自主权利都留足与她。

温几栩迎上他的眸子,长臂改为揽着他的脖颈,笑吟吟地望着他。

喘息声落在耳畔,听到闻堰寒一字一顿地霸道警告:“勉强信你一次,要是敢再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