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闻堰寒哑然失笑,呼她的眼皮,“什么时候不让亲了?”
温几栩:“每次一亲他,他都特别硬。”
她笑吟吟地看着他,桃花眸弯起漂亮的弧度,含了汪水似的,用最纯真的神情说着让人心跳骤乱的话。
闻堰寒暗骂了一句该死,双眸黑沉地像是要将她吞噬。
温几栩却全然没有意识到身前之人的变化,唇畔凑了上去,灵巧湿滑的舌尖使坏似地往外探了一点,舔舐着他的喉骨,清冽的沉香气混杂着一点点叫不住名字的中成药香气,让温几栩莫名生出几分熟悉的感觉。
她像只刚学会进食的幼兽,而他的喉骨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品尝的第一份食物,一切都充满着未知的新奇。
闻堰寒双眸阖紧,眉心紧蹙,喉间再也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轻叹。
温几栩听到他近似喘息般的叹声,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般,指尖勾着他的掌心,轻咬了一口,在喉骨的那处皮肤印下一道令人遐想的暧昧红痕。
她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撞上一双深晦的眸子,男人的声线哑地发沉,指着颈侧,“这儿更显眼,是宣示主权的最佳位置。”
他含笑睨着她,锋棱的轮廓依旧让人心颤,“不多留点吻痕作标记,明天你岂不是找不到我了?”
小姑娘的思考能力被酒精蚕食地所剩无几,竟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在他颈侧吮吸啃咬,盖章戳印般折腾半天,总算留下了好几道红痕。
徐特助恪守司机本分,将车在别墅的下沉式车库停好后,便匆忙离开,还不忘在附近的超市买了三盒套,放在一楼大厅玄关处才离开。
然而这一切,尚在车后排黏糊的两个人并不知晓。
温几栩的恶劣心思被填补地差不多了,才察觉坐姿不太舒服,扭着腰挪动几下,嗓音带着一抹哭腔,“你裤子里装的什么东西啊,手机吗?能不能拿下去,硌得我难受。”
“拿不了。”闻堰寒哑声。
小姑娘蹙眉,凶巴巴地瞪着他:“给你三秒钟的时间。”
“再给一个小时也办不到。”闻堰寒冷漠地说。
温几栩不乐意了,觉得男人果然靠不住,居然连这点忙都不帮,伸手胡乱地去拨弄,却换来一声更哑的嘶气音。
温几栩的双手被钳制住,对上一双漆黑如墨般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