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购,连忙阻止她继续。
“好吧,那就不够再说。”钟离夏笑着说。“话说我们认识一年多了,我对你还几乎一无所知呢。”
“那你才想起来问?之前怎么敢这么信任我,不怕我对你意图不轨?毕竟你长得这么漂亮。”Ken难得地开了个玩笑。
“有白松亭学长啊,他把我托付给你的,肯定是信得过你,而且,我这一年多接触下来,觉得你确实很值得被信任。人暖话不多!”钟离夏对Ken不吝赞美。
“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和松亭见面啊?我来之前只是和他说了我们会来,但没和他具体约,我猜他肯定早早就和你定好了吧。”Ken笃定地说。
“是啊,我说我们今天到,但需要休整一下,约了明天晚上一起吃饭。”钟离夏回答。
“好,我们也好久没见了,正好叙叙旧,不过,不打扰你俩吧?”Ken挑眉问道。
“嗯?什么意思?”钟离夏不解。
“白松亭这小子喜欢了一个姑娘那么多年,我都要被他感动了。”Ken友情提示。
“喜欢,喜欢妈妈。”阿恕插播。
钟离夏低着头脸疑似泛出红晕。“不是,我和松亭学长不是你想的那样……”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Ken喝了口水说道。
“对了,你和学长是怎么认识的?你们看起来……”
“八竿子打不着是吧?”Ken笑着接话。
这时,菜陆续上了
“边吃边说。”Ken给阿恕盛了碗粥,小心地给吹凉,然后递给钟离夏示意她,可以喂阿恕了。
钟离夏一边喂阿恕喝粥,一边听Ken说:
“我是韶关人,从小就跟随父母移民到了大马,自小在吉隆坡长大,十八岁那年,我去英国留学,在一家酒吧认识了我的初恋,他是个华人画家,同时也是皇家美院的客座教授。”
“所以,他是我们学校的导师?不会是……宋寅年吧?”钟离夏本科正是在这所学校读的,只不过后来肄业了。
华人、客座教授,她立马就想到了宋寅年,他当时不过才三十二岁,就已经名声大噪了,被皇家美院破格聘用成为客座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