俢晋南、钟离夏分别被关在不同的房间。
修桦一直在复盘,感觉自己有一招走的不够妙,就是放走了阿恕。
其实以他的观察,留下一个钟离夏足够威胁俢晋南了,但是把阿恕也留下更有把握。
不过,如果是这样,当时俢晋南未必会同意自己的条件,万一他和傅惜时留在这真把这儿掀了怎么办?
思来想去,总感觉自己这么棋怎么走都差点意思。
这也怪他天生狐疑的性格。
他刚才又拒绝了一次俢晋南想见钟离夏的请求,意图是先磨一磨他的锐气。
反正,他认为他们短时间是不会找到这的,等他再主动出现的时候,就是这哥俩儿的“死期”了。
俢晋南曾经设局打击他的快乐,现在修桦也体会到了,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感觉真好。
“不好意思修先生,打扰下”助手敲门。
“进。”修桦快乐地抽着一颗雪茄,“有什么事儿?”
“钟离夏那边……情况不是很好。”助手禀报。
“怎么不好了?要死了?”修桦无所谓地问道,此时他已经彻底丧心病狂,暴露非人本性了。
“她服用致幻剂有点过量了,现在有点抽搐的现象,而且已经对那个药产生了依赖。”
修桦一歪头,淫笑道:“那就再赏她一支咯。”
“是。”助手接收命令打算退出去。
“慢着!”修桦突然叫住他。
助手立马停住脚步:“修先生?还有什么事儿吗?”
“注射完,就丢到俢晋南房间里,让他帮帮她。”修桦无情地说道。
“好。”
钟离夏现在神志已经非常不清楚了,她想再次撞墙都没有力气,手边也没有任何可以让她自我了断的工具。
迷蒙中,她看到两个壮汉靠近,她本能地大喊:“不!不要靠近我!离我远点……滚啊!不要碰我,求求你……”语无伦次,像一个神经病。
这两个壮汉就像两个无情的机器,一个负责钳制住她,一个负责给她注射药品,钟离夏在他们面前就像是一只病弱的小鸡仔,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注射完以后,他们按照上面的指示,丢到最里面俢晋南的房间。
房门一开,把她扔进去就锁上门。
俢晋南本来在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办,要怎么拖住修桦,为傅惜时他们争取营救的时间。
钟离夏就这么被毫无征兆地扔到了他面前,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力的破碎娃娃。
“小夏!”俢晋南心疼地抱起她,看着她脸上被打过的痕迹,俢晋南杀人的心都有!
他轻轻一碰,她就疼得龇牙咧嘴,俢晋南直觉,她身上不止有这一处伤!
“别碰我……别碰我!”钟离夏闭着眼睛疯狂地反抗着,但嘴里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俢晋南看着她这么激动地抗拒着他的触碰,心都碎了!他咬牙切齿:“修桦,你在小夏身上加诸的一切,我要一百倍地讨回来!”
他制服住钟离夏,小心地查看她身上其余的伤痕,当他撩起她衣服下摆,看到那片被殴打过的黑紫色时,眼角都快流血了!
他无比心疼地抱住她:“对不起,对不起小夏,都是我不好,一切都怪我!”俢晋南这辈子都没有感觉到这么无力过!
“疼……”钟离夏呢喃着。
“哪里疼?”俢晋南心疼地问。
“哪里都疼……疼死我了,求求……杀了我吧!”钟离夏这时睁开了眼睛,但是俢晋南却感觉她虽然是看着自己,但是又没看到自己,他感觉她的眼神穿过了他,看向了不知是何处的地方。
俢晋南继续检查,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