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第一天晚上一样。”

直白的话语，仿佛将空气中的炽热点燃。

于是，一切事情好像都失控了起来，两人的身体一前一后倒在床上。

柔软的床垫质量极好，宋歆冉被压在身下时，身体受到床垫的弹力，往上抬了一下，由此和alpha贴得更加紧密。

宋歆冉不禁眼帘半阖，不敢看顾余的眼睛，耳根处染上薄粉。

她不可自抑地发散思维，刚刚那个动作，显得她好像很不矜持，迫不及待了一样。

可随后，她就没有那种闲情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

如果让宋歆冉说出一个让她难得失态的时刻，换做是以前的宋小姐，当听到这个时，一定是下巴轻抬，那双桃花眸里布满了不屑和傲意，笃定地说道：“我不会让自己有那种时刻。”

但如今，宋歆冉贝齿咬住自己的食指中间关节，眼中水雾弥漫，艳红的唇张合，说不出那种话来。

alpha在她上方撑着身体，那张如晨露般清冷的脸已经沾上了汗意，乌黑的发丝黏在侧脸上，眼尾的泪痣带着水光，它被宋歆冉吻了又吻，像是山水墨画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宽敞的房间里，浓烈的红酒信息素和清新淡雅的高山荷叶相互交缠，仿佛要充斥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腺体在发烫，胀得有些发痛，随后又被带着微凉的唇吻住，唇齿陷入那块柔软细嫩的皮肤，带来的刺激让宋歆冉的身体忍不住生理性颤栗。

衣料凌乱错布，层层叠叠铺展在地面上。

宋歆冉环着alpha的脖颈，如藤蔓般缠得用力。

顾余的十指干净修长，弯曲时骨节处的青色脉络便更加显眼，带着如玉似的白，宋歆冉不止一次觉得对方的手指好看了。

而此刻，对方的手指仿佛沾上了人的意识，翩翩起舞，又仿佛在拨弄着琴弦。

宋歆冉感受着和顾余的一切亲密，环着对方的指尖微缩，眼神是朦胧的，像起了雾。

alpha的动作试探犹豫，既上次生日过后，这是两人第二次这样毫无保留的亲密。

“宋小姐，可以吗？”

清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就这样询问着她。

宋歆冉的脸已经胀红得不成样子，她咬在alpha的肩上，攀在顾余脖子上的力道更紧了些。

心想，顾余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这么“欺负”她，让她回答这样显而易见又羞于开口的问题。

可她不回复，alpha就真的停在了那，那双黑亮的眼睛看着她，等待着她的答复。

于是，宋歆冉只能唇角紧抿，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周遭空气安静，只有两种信息素在热情地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直到几秒后，安静的房间里，才传来来omega轻若蚊蝇的两个字。

“可以……”

于是，alpha的眼睛里才泄出几丝笑意，继续之前的事情。

风起，吹响窗外的一片枝叶，带来阵阵哗哗声，直到很久之后，这风才落。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一切外面的事物，近两米的柔软大床上，透过橙黄的床头灯光，可以看见有两道身影在被子下紧密相拥。

两股信息素的残余没有消散，还在空气中纠缠着。

房里开了空调，这样挨着也不会热。宋歆冉此刻已经陷入了熟睡当中，眼睫和眼尾还残留着点点湿意。

她缩在顾余的怀里，头埋在锁骨处，一双手牢牢圈住顾余的腰，通过散落的发丝，后颈处的腺体显露，若隐若现。

那块柔软小巧的地方如今已经带着略微的红肿，如果用指腹去触碰，便能感受到这腺体下，已经被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