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再不让弟弟看他眼睛。

车厢里有淡淡的酒气。

温蕙一直闷不吭声,心情似乎有些低落。

陆睿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别难过,岳母九月就过来,就又能见了。”

温蕙叹口气,“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离家思乡这种事,无可安慰,怎么安慰都存在。陆睿长长手指拢拢温蕙耳边的碎发,给她别在耳后,捏捏她粉红可爱的耳垂:“我眯一会儿。”

说完,手肘支在窗框上,撑着头闭上了眼睛。

没几息,忽然听温蕙轻声问:“陆嘉言,你……房里有人吗?”

陆睿撑着额角,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眸子既黑且亮,看她的目光十分幽邃。温蕙微微有些不安。

陆睿凝视了她一会儿,声音低沉,缓缓道:“妒,可是七出之六。”

温蕙咬唇:“我没妒,我就是问问。我是你妻子,总该知道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