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什么人因我而死,不能再有人像蕉叶那样,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一关就是一年。”

“四哥,人的命就一条,人的一生也才短短几十年。这些事,于你四两之轻,于他们千斤之重。”

“于我……”温蕙道,“实承担不起。”

“我知道了。”霍决道,“我不会令你再沾染杀业。”

他又将她抱住,按着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他实在是太喜欢她依偎着他的这种感觉。

“蕙娘,我现在心里很静。”他道,“很多年,都没这么静过了。我现在一点都不想杀人。也不想去想这些事。我就只想这么跟你,就这样一直下去。”

温蕙蹭了蹭他,忽然低声道:“四哥,我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霍决没明白:“什么?”

“我从没跟陆嘉言说过不想他纳妾收婢狎伎。因大家妇,原是不该妒的。可到你这里,就理直气壮地跟你说不想你有别人。”温蕙喃喃,“感觉自己,好像太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