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兄长寻来,只觉得心头颤了颤。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么久以来,她的心头一直悬着四柄刀。
那些刀就安安静静地悬吊在心脏的上方,不去碰触便不易察觉,但任一柄落下,都会直插心脏。
“他,他怎么会来?他知道我在这里?”惊惧过后,她定下神来,问道。
“不知道,他以为你死了。”小安磨磨牙,“也是我们没考虑周到,你是不知道你那个公爹,搞了一摊子什么事出来。”
小安一件件复述给温蕙。
待讲到温松赴开封奔丧,陆夫人自尽示警,温蕙流下了眼泪。
一直不敢去追去问去求证。
虽知道她的无力和无奈,还是怕她,屈从了陆正。
怕被她放弃,被她辜负。
“她……她果然,”她流着泪,笑了,“果然没有负我。”
心头垂悬的四柄刀中,有一柄光泽闪过,消失了。
第197章
温蕙回忆起年初那几个月从开封过来的线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