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雨回禀温蕙:“我们不知道萧公子原来是定了今日往淮安府去的,他原是淮安府人,在许大家这边学业结束,也是要回家去,准备参加明年的春闱了。我们追到码头的时候,船已经发了。”

温蕙也许久都没有说话。

追到萧公子处,便已经是尽头了。

因事皆有度,便是她也不可能为个婢女发船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