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高堂父母,甚至拜过了去世祖母的牌位,到了妻子这里,终于彻底地放松了下来。 吁了口气,道:“好。” 温蕙拉着他往屋里去。她还是这么有力气。 她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写着欢喜,可为什么不扑进他的怀里,像从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