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睿挑眉:“听到没?”

温蕙不开心地道:“知道啦。乔妈妈都说过一遍啦。”

“就行。你若不听话,罚你的丫头。”陆睿道。

这可真是太狡猾了。温蕙自己不怕被罚,但不愿意连累旁人。过去在家里,温夫人也是这样钳制她。怎么陆睿也无师自通呢。

温蕙的脸皱得更厉害。

陆睿十分解气,掸掸衣摆:“你好好歇着,我回去了。”

“我送……”温蕙一抬起久坐的屁股,顿时身下热流喷涌。

“……”温蕙又坐回去,颓道,“我不送你了。”

她常常蹦蹦跳跳,有失体统,难得这样老老实实,陆睿挑眉:“老实歇着吧。”

便走了。

他走了,丫头们便进来。

温蕙财大气粗地对银线说:“把这个收好。”说着,把榻几上的锦囊交给她。

银线拉抽绳:“什么啊?噫?怎么又有银子?”

“夫君给的。”温蕙托腮,“他还说以后每个月都贴我十两,还说不够花再找他要。”

银线心花怒放,道:“好。”

温蕙却支着胳膊,托着下巴,心想,她刚才说喜欢他呢,他竟然怎么不亲她?今天竟如此老实,都不像他了。

难道是因为她身上来着天癸?真是的,读书人这么多讲究。哼。

不过,她真是好喜欢他眉眼低垂着,语速轻缓,不疾不徐地给她讲外面的事的样子啊。

叫人,特别想亲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