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服软,让他能不能把题往下减一些。
他面色不改,只淡定地伸出手把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的小姑娘的脑袋扣住往远拉了拉,然后有些随意地笑了一下,朝她寡淡地睨来一眼,语气很平,挑眼说话间,干净随散的少年模样尽显在漫不经心的笑意中。
“是谁之前说这样被人看见了,风气不好。”
他扯着唇,悠悠闲闲地又撇了她一眼,咬着字眼:“好学生,自觉点。”
喻时:“……”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今儿还真是领教了彻底。
耳边传来几声清脆的狗叫声,喻时才从记忆里脱离出来,盯着老槐树那块,垂下眼来抿了抿唇,才把目光落在周爷爷门口拴着的功勋身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轻软地叫了一声:“功勋。”
功勋扭着身子,朝她欢快地摇着尾巴,要不是拴着,恐怕它又会往常一样朝她扑跳过来。
周爷爷年纪大了,力不从心,遛狗遛不了几次,喻时就会挑有空的时候帮周爷爷带着功勋去外面溜一圈再回来。
之前她还经常跟不上功勋的步速,在后面追的精疲力竭的,但现在的她已经能戴着口罩,面不改色地精准捏着功勋的狗绳遛一大圈再回来。
但唯一让喻时感觉到安心的是。
那些舆论因为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发展,和主人公的销声匿迹,逐渐沉落了下去。
后来,喻时是从沈逾青那里知道了周聿也出国的消息的。
自那一别后,他和她没有再有过联系。
她没有问沈逾青,他最近过的怎么样,去的哪个国家,又在哪个学校开始重新念书。
她统统没有问,因为她知道,他不会回来了。
遗忘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不去过问他的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