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脸庞,疼惜又温柔地莞尔一笑,又忍不住亲苏恒的手指尖,一连亲了两三个。
深深浅浅弄了一阵儿,殷野白感觉到苏恒身子已做好了剧烈承欢的准备,他也有些忍不住了,便问道:“舒服么?”
苏恒一贯知道他做爱时的脾气,喜欢猛冲猛撞,从前碍于身体情况弄不起来,吃了药就会变得特别变态。只是他一直以来承受的都是殷野白那没彻底勃起过的阴茎,今天试了一下身子确实有点受不住,殷野白先时都是慢慢地磨着他的承欢之处,领受了爱人这一点儿疼惜与温柔,苏恒也只是尽量放松身体任他替自己开穴,没有狂妄到请殷野白提枪便上。
殷野白察觉到他身子逐渐开了,他自己也有感觉,后穴里麻酥酥的,淫水被弄了一屁股,来自前列腺与肠道的双重快感一波一波地从尾椎攀爬而上,舒服得人都有些懵了。
殷野白才问了一句,他就知道殷野白想用力些做了。
这个认知让他的身体几乎在瞬间就回忆起从前被殷野白猛肏的经历,那猛烈的刺激中掺杂着情欲的甘美与初初破身时被迫承受的疼痛,揉杂成一股很奇异的感觉,让苏恒念念不忘又下意识地感觉到一丝紧张和局促。
他不得不承认,哪怕好多次梦到从前殷野白服药后替他破身的激烈欢爱,他在不可言说的回想与渴望之下,其实仍有一丝不愿承认的害怕。
不止于那时身体青涩得到的疼痛,还有面对极度激烈的快感之下无法承受的失措。
他渴盼那直入天堂的快感,也害怕那宛如地狱的快感。
殷野白满以为以他和苏恒养成的默契,苏恒此刻就会乖乖点头,给他肆意侵犯的准许了。抛出去的请求或说吩咐没得到想象中的回馈,这让憋着性欲的殷野白多了一丝被拒绝的不悦。哪怕他装得再是温柔和蔼,骨子里,他终究还是不喜欢被拒绝的。
换了从前,他或许会纵着性子给苏恒一点脸色看,此时竟有些舍不得对苏恒不好了。
见苏恒被欲火烧得迷蒙的眼神中隐隐多了一丝局促,殷野白耐着性子含住他的指尖,轻轻吮了一下,苏恒立刻就从自己的小情绪中惊醒了。殷野白用力在他体内顶了一下,恰好撞在前列腺上,苏恒半个身子都在发酸,玉容羞红,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低低喘息。
苏恒知道有些惹恼了他性事上特别小心眼的爱人,顾不得身边还有叶霜青与李蔚服侍,刚要开口,殷野白已再次深顶了他一下,他根本耐不住这样的操弄,口中再次溢出甘疼的呻吟声,眼角微微湿润:“……嗯呃,阿白……我舒服,好舒服的……你用力些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