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出于某种变态的嫉妒心理,那十年间,殷野白从不允许苏恒比自己先一步射精。实际上到后面几年里,殷野白对苏恒越来越暴躁,苏恒并不是受虐狂,疼痛不会让他激动,只会让他彻底丧失性趣,所以,他到殷野白这里过夜也基本上不会射精高潮。
但是,苏恒还记得那次他射了精,而殷野白却根本硬不起来的遭遇。
殷野白把他吊在空中,在阴囊下嵌入锁精环,然后对他用了阴茎电极。那种折磨是他能回忆起的最难耐的遭遇之一,他被电得失禁,锁精环却禁锢着大部分想要淌出的东西,一次又一次地失控,一次又一次的被束缚,那可怕的感觉不至于想死,却让人无以为继,疯狂地想要付出一切去彻底解脱。
从那以后,只要想起当时的感觉,苏恒的阴茎就能迅速软下去,再没有射精的冲动。
苏恒甚至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已经被殷野白弄废了,类似于心理阉割之类的。
直到这一次重生回来,他坐在殷野白的腿上,被殷野白亲手套弄着勃起,勉强按捺着不愿射精他确实不愿意射精,因为他知道,这是不被殷野白允许的,一旦射精,就会被惩罚。他还想过那后果。被吊起来,磨人的锁精环,可怖的阴茎电击。这一切都没有阻止他翻腾的情欲。他的阴茎在殷野白的抚摸下越来越硬,他的欲望在爱人的挑逗下越来越强烈,然而,他控制不了自己,射了出来。
苏恒知道自己必须遵守殷野白定下的规矩,所以他承认自己做错了,并愿意接受惩罚。
只是在此之前,他想多享受一会儿爱人的拥抱,久违的拥抱。牢记住这种安心的亲昵感觉,有助于他忍耐被绳索捆绑之后吊在空中的孤独感,也能够给他更多的勇气和柔顺,去承受爱人施予自身的性虐待。
殷野白显然也想起了那一次。
那绝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对苏恒而言如此,对殷野白而言同样如此。
雄性生物之间有着天然的竞争本能,他们会不自觉地计较,从身高、体重、力量、技巧到身份、权势、财富,当两个男人脱光衣服之后,身份权势随之远去,他们较量的就是本身。与殷野白相比,苏恒的年轻就是绝佳的本钱,他的身体更富有活力,而重伤初愈的殷野白不止力量上不及苏恒,男性方面的能力更是悲催得让人怜惜。
年轻的苏恒被迫雌伏殷野白的权势之下,他不敢正面挑衅,却不动声色地展示着自己的本钱。他表面上温驯无比,却处处告诉殷野白,看,老男人,我比你年轻,我比你活力十足,我比你有力量,我性能力秒杀十个你!如果是在自然界,你这种掉毛的老头早就应该离开族群自生自灭了,我根本无需炫耀,看看我勃起的阴茎,看看我坚挺的程度,你望尘莫及!
这种雄性生物之间不动声色地较量根本无须言语,一个眉眼一个动作,淋漓尽致。
于是,殷野白被他激怒了。自尊心被心上人彻底撕碎的老男人疯狂起来是没有底线的,所以他做了那样一件事来折磨苏恒,且从来没有感觉到后悔。
直到现在。
当他怀里抱着光着屁股的小情人,当他怀里的小情人满心爱慕地索求着他的拥抱,当他明白他的小情人不再是那个厌恶自己、仇视自己的对手,而是真心想要和自己好好过日子的爱人之后,他才后悔了。
摸着小情人柔韧的腰线,殷野白侧头亲了苏恒的眼睛一下,声音略微低哑:“我不会绑你,小恒。所有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不会做。”
“小恒”两个字低沉而沙哑,落在苏恒耳中,心肝儿就是一颤。
他还记得这个称呼,是他和殷野白第三次?或者第四次做爱之后,那时候他的身体被按摩棒差不多弄开了,殷野白状态也不错,坚持着在他屁股里插了快十分钟,经验不太多的苏恒被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