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却在摆盘子,殷野白有些不好的脸色就更不好了。
几个宫人簇拥着殷野白在宫室一侧的沙发上坐下,李蔚小声解释道:“有些乏了。”在屋子里服侍的宫人立刻明白,打水的打水,解衣的解衣,有帮着揉肩的,也有帮着脱了鞋子揉脚的,殷野白闭目休息了一会儿,稍微好些了,立刻睁眼对苏恒招手:“过来坐。”
见苏恒过来,围着服侍的宫人连忙退下,只留下李蔚和叶霜青在旁侧侍立。
殷野白将手揽住苏恒的肩,凑近他耳畔,轻声道:“抱抱你,可以吗?”
自重生以来,殷野白在人前始终待苏恒非常礼遇规矩,顶多搂怀里亲一下。这时候当着李蔚和叶霜青的面,郑重其事地问“可以抱抱吗?”想做的显然不止是“抱抱”。他是要当着两个侍长的面和苏恒亲热。
当着下人的面和情人亲热,这是没把下人放在眼里,还是没把情人放在眼里?
苏恒没骨气去思索这个问题。在他的认知里,殷野白很有可能是下人和情人都不放在眼里。换了旁的人,苏恒也不会觉得太为难。偏偏眼前这两人,一个是至交好友,一个是隐形情敌,殷野白做事又向来让苏恒摸不到底线,让他实在有些踌躇。可是,要他拒绝近在咫尺的爱人,那又委实做不到。
他迫切地想要宠爱他年长的爱人,只要是殷野白要求的事,他都想努力去做到。
挣扎片刻之后,忍着别扭的苏恒仍是点了头,只小声提了个要求:“别脱。”
“这样可以?”殷野白的手顺着他衬衣下摆,摸进了他赤裸的胸膛。
在衬衣内拱起的手很温暖,摸着身体和乳头也麻酥酥的,苏恒心跳加剧,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攫获了他所有的思绪。然而,他也仅是微微咬住下唇,不去理会自己瞬间涨红的脸颊,轻声驯服地答应:“嗯。”
殷野白爱不释手地将他在衬衣内好好揉搓了一番,双手握住他的腰肢,低声问道:“下面呢?”
尽管叶霜青和李蔚都规矩地低头,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苏恒还是被刺激得浑身上下都在发红。上辈子叶霜青无数次扶他回家帮他敷药请医生,上辈子他还和李蔚一起睡在殷野白的床上,可是,苏恒上辈子遭遇的一切都身不由己,那不是他的选择,所以他不会羞耻。
眼下却是他点头同意殷野白当着这两人的面和他亲热。正常人都受不了这个。
苏恒才稍微迟疑了一下,殷野白的手就松了:“不能摸?”
惟恐让爱人败兴的苏恒心肝儿一颤,什么顾虑都抛诸脑后了,慌忙摇头:“没有。我解开。”一句话说完,他已将皮带的铜扣解开了。还是忍不住求了一句,“别脱下来。”
松开皮带之后,殷野白的手就能顺着裤头伸进去,他先摸到前面,轻捏阴囊,又玩了玩硬起的阴茎,看着满脸通红的苏恒,低笑道:“硬了?”苏恒的脸瞬间更红了。殷野白又把苏恒的衬衣衣摆扯下来,勉强遮住下身,“脱一点儿?遮住了。”
彻骨的羞耻瞬间涌上心头,苏恒依然不敢阻止他试图脱自己裤子的手,眼眶微微发红。
他求殷野白不要在叶霜青和李蔚面前脱了他的衣服,让他赤身裸体被人观看,可是,他心中也很清楚,就算殷野白当众把他衣服撕了,他也没有任何办法。他舍不得生气,舍不得急眼,遑论捡起衣服掉头就跑。不管殷野白对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他都舍不得说不。
羞耻让苏恒眼眶泛红,气血上涌,手却扶着殷野白的肩膀,轻咬颤抖的下唇,等待着他剥下自己的裤子,等待着凉酥酥的耻辱。
殷野白爱煞他这样乖顺的姿态,既然知道苏恒不愿人前失礼,这么委屈的模样实在让他心疼,即刻就放弃了先前的打算,温柔地亲了亲小情人湿润的眼睛,一只手在苏恒身下抚摸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