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特别疼,却让苏恒有些难过。饶是如此,他仍旧勉强忍着伤心,尽量柔顺地解释道歉:“阿白我错了,你别生气,……你别生气。”
殷野白的怒气在狠狠打了苏恒屁股几次之后才稍微收敛,他看着衣衫半褪被自己按在腿上的小情人,听着他隐带艰涩的道歉,放在那小屁股上的手掌也微微觉得酥麻,就在刚刚被自己教训过的地方揉了揉。不揉还好,才揉两下,伏在怀里的小情人就哭了。
殷野白的心顿时就软了。他松开揪住苏恒衬衣的手,捏住苏恒的下巴,看他的脸。
苏恒三两下就把衬衣从身上扯了下来,他原本被殷野白按在腿上,此时往上一点儿就径直抱住了殷野白的腰,将脸埋在殷野白的怀里。
这是伤心了?殷野白从未见过苏恒这么示弱的姿态,那些年里无论他怎么折磨收拾,苏恒总是冷冰冰的默然不语,生理刺激下的泪水固然从来不少,却从未在他面前哭过一声。他僵住的手慢慢放在苏恒的头上,抚摸他带着香气的短发。
二人就这么抱着待了一会儿,苏恒情绪稍微好些了,先一步低头:“阿白,我脱了裤子给你摸,好不好?”
殷野白又去捏他的下巴,想看他的脸色。他仓促揉了揉眼睛,眼眶仍是红红的。
“我替你出气,你拆我台子。和叶霜青感情就这么好?”殷野白突然问。
苏恒原本还懵懵懂懂的,他能感觉到适才殷野白不是单纯为性事被拒绝而生气,那恶意几乎能把他吞吃了,所以才会那么伤心难过。这时候听殷野白一提,他立即就明白了。敢情这位是吃醋了?殷野白醋性特别大。或者,这也不能说是醋性。他的东西他历来看得紧,不要时哪怕扔了也不会送人,上辈子苏恒跟他那十年里,别说床戏,连个牵手戏都没指望拍过。
这事儿不说清楚那就是天大的遗患,苏恒连忙发誓道:“阿白,我上辈子这辈子都是彻头彻尾的直男!我就是喜欢你。只喜欢你。我要碰叶霜青一根手指头,你阉了我!”
“阉了你?”殷野白的手倏地向下,隔着衣料捏住苏恒的阴茎。
苏恒能感觉到殷野白不像刚才那么可怕了,捏得也不用力,并不觉得疼,脸上自然挂了两分甜腻的笑容,表白道:“真的没有过线的感情。他品味那么差,喜欢喝啤酒吃大排档,还爱看三俗片……我眼睛瞎了才喜欢他。”他一边说,胯下阴茎就被自家爱人的手一点点的揉捏着,毕竟是挚爱之人在逗弄,哪怕他病才刚刚好一点,胯下那东西还是忍不住直挺挺地硬了起来。
殷野白将他显得十分精神的阴茎轻轻掐了一下,苏恒惊呼一声,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他就问道:“过线的感情没有。不过线的感情,是有?”
苏恒随着他的逗弄轻微晃动腰肢,气息有些喘:“他鞍前马后伺候我四十年,山影撤资、梁珠艳照、林颜买奖、顾秋林摔话筒……几次出事,都是他扛着风声压力替我抹平了。西陵隧道车祸那回是他拿命护着我,就这样我不领他的情,我不记他的恩,我还是个人吗?可我真的没有喜欢他,阿白,你摸摸我就知道了,你随便碰一碰我,我就硬得不行,后面都有点湿……”
又不是女人,怎么可能没有外物刺激后面就湿了。可明知道苏恒是胡说八道,殷野白还是被他哄得展颜一笑,低头亲了亲苏恒的额头。
前夜被殷野白视若珍宝的宠溺感又重新笼罩在苏恒身上,他很享受这样的亲昵,一边解着腰间的皮带,一边小声说道:“阿白,我重生一次只为了你。你要是不高兴了,就告诉我,我可以解释,可以哄你开心,……突然就生气了,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我会害怕的。”
他将裤子顺着臀肉剥下,露出自己赤裸的下身,就这么跪坐在殷野白身边。
胯下那根年轻漂亮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