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身体最柔嫩的地方,过度使用的后果会很严重。他也知道,只要他说一句“殷野白”,正兴起疼爱自己的爱人就会停下来,不再蹂躏那个地方。
是真的很疼啊。苏恒因长时间淌泪,眼眶已经红了,哪怕一点儿泪水流出来,眼窝深处也会传来灼热的刺痛。殷野白,殷野白……这三个字在他口中含着,打了无数个转,几次在几乎受不住的时候都想吐出来,却又都被他咽了回去。
阿白做得这样开心,是喜欢我的身体啊……这就是我能留在阿白身边的理由。
如果不能服侍他操舒服了,下次……就不会想我了吧。
想起前世四十年求之不得的相见,苏恒太明白那短短一道宫门,代表着什么。
殷野白想操他了,就派人去接他到云台宫。如果殷野白不想操他,苏恒就算敲开了云台宫的大门,他唯一能见到的也不过是云台宫的侍长。他甚至连在求见殷野白的登记薄上留下名字的资格都没有。
就算他一夕重生,一厢情愿地对殷野白说了爱慕,他们的关系也从来不是伴侣和爱情。
他不过是个让殷野白略喜欢的泄欲之物而已。让殷野白操开心舒服了,才是他的本份。苏恒很明白这个道理。
汗泪齐出让苏恒察觉到一丝渴水,他舔舔自己不算干涩的嘴唇,体内无比燥热。
偏偏一直弄他屁股的殷野白持久力惊人,竟然丝毫没有射精的迹象。苏恒无力之余,又有些担心殷野白吃的药太厉害,耗损太过。待感觉到菊心一阵阵揪疼时,他已经没力气用红肿的肛门去夹殷野白的阴茎了,屁股中间那一块似乎根本就不听从他的指挥了。
才因乏力偷懒了片刻,那根一直插在屁股里探究的东西竟然一度抽出,越来越远,直接退出了身体,再没有回来。
第二十章 堪怜
20.
苏恒再是被操得一塌糊涂,里面有没有射精他还是知道的,有些慌乱地翻身:“阿白……”
殷野白欺身上前与苏恒躺在一起,伸手将苏恒搂在怀里,安抚着他。他胯下那根粗长的东西仍旧精神无比,沾着苏恒肠液显得湿漉漉的,仿佛还带着身体内部的温热。
勉强服侍他近一个小时的苏恒此时已是脸色苍白如纸,沾着泪花的双眼红通通的,看上去憔悴又可怜。见殷野白哄他,苏恒情绪稍微好一些,仍旧忍不住解释道:“对不起阿白,我……那里有些肿了,我不太控制得住。你就这么插一会,我稍微好些就服侍你。”他将脸贴在殷野白的胸膛上,似乎有些羞赧,“要不,你吃什么药,也给我一些……”
“嘘,嘘……”殷野白揉揉他在枕头上顶得乱七八糟的短发,将仍旧坚挺的阴茎插在了苏恒腿间。
苏恒被他弄得讪讪的,忍不住伸手抚摸自己软哒哒的阴茎与包皮。
殷野白即刻就将自己那根大东西抵在了苏恒软哒哒的包皮口,似乎试图冲进去与苏恒那尺寸与普通相较并不算小的小东西碰头。苏恒偷偷看他脸色,见他饶有兴味,便伸手将殷野白的东西与自己的握在一处,顶头碰在一起,让殷野白在他那有限的包皮空间中走走玩玩。
这种感觉敏感又刺激,还有一种躲起来偷偷做私密事的甜蜜与平静,苏恒固然做得认真,殷野白也只是搂着他,静静享受着被他摆弄的趣味。
玩了一会儿之后,殷野白那里丝毫没有变小变软,反倒是苏恒的阴茎一点点硬了起来。
他勃起之后,能让殷野白探头的包皮空间就越来越小了,到后面几乎进不去了。
苏恒呼吸也有些喘,轻声道:“阿白,要不我……”
“嘘……”殷野白看着他苍白的小脸,手指在他汗湿的短发上梳理,“已经很舒服了,从来没想过能这么操小恒的屁股,小恒还这么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