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戏罢了。

惠王爷干不来自夸的事,垂眸静坐又被所有人盯着,弄得好像犯人一样,并不知道永昌帝只是?佯怒的姚黄看不下去了,起身道:“父皇,儿媳知晓二殿下从想出这?法子到他将此事托付给?徐知县的始终,二殿下不擅言辞,父皇可要听听儿媳的?”

永昌帝冷笑,瞪着她道:“好啊,你们夫妻伙同徐东阳一起骗朕,看朕在这?里出丑很好玩是?不是??”

姚黄被骂得心头一哆嗦,总算明白什?么叫伴君如伴虎了,以前这?皇帝公?爹给?她各种赏赐的时候多大方多和蔼啊,这?……

周皇后及时站了出来,安抚地握住姚黄的手,再朝永昌帝道:“皇上,惠王绝非故意欺君之人,不如先听王妃说清楚前因?后果,若惠王真有过错,皇上再罚他也来得及,您说是?不是??”

永昌帝哼了一声?,回到龙椅上坐着,让儿媳妇讲。

姚黄确实被永昌帝的天威吓到了,但这?事她一点都不心虚,感激地看眼周皇后,姚黄走到惠王爷的轮椅旁,大声?从夫妻俩在灵山避暑时,有一天惠王爷突然一直盯着山上看讲起:“……我还以为二殿下想爬山呢,哪想到没几日?二殿下就把府里的李德春郎中叫过来了,派他去山上观察黄精……”

“知道这?事后,我又以为二殿下想自己?买个山头种黄精卖钱,我还高兴府里要多个产业了,二殿下却说百姓们离山近,百姓种黄精更方便,种好了也能多笔进项。”

“二殿下要把功劳让给?徐知县时,我有点替他委屈,因?为法子是?二殿下想出来的,我想让灵山百姓都夸二殿下的好,二殿下说这?本就是?当地知县的职责,他不能越权。我说,‘那你跟父皇求个钦差当当啊,父皇肯定会?同意的’,二殿下就说这?事要耗时五六载,他没这?个精力……”

“二殿下还开导我,让我别光想着事成的好处,开荒需要徐知县费一番周折才能推行……二殿下说,他已经贵为亲王,不需要政绩锦上添花,不如通过此事历练一位知县,成了还能让朝廷多一个实干官员……”

在茶楼听多了说书先生讲故事的方式,姚黄说起此事来也惟妙惟肖的,将王妃的几次惊喜与失望、惠王爷的淡泊名利展现得淋漓尽致,让底下的官员好像也都跟着王妃委屈了一遍,又跟着惠王爷淡泊了一遍。

甚至永昌帝都听老二讲过了,此时听儿媳妇讲依然听得津津有味,偏偏还得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

姚黄见了,小声?道:“父皇生气二殿下的隐瞒是?应该的,可二殿下也是?按照父皇教的一心为民不求名利而行事,功过相抵,父皇您就看在那满山黄精的份上,别生气了?”

永昌帝淡淡道:“你倒是?话?多。”

姚黄便笑得像得了夸似的。

永昌帝用眼神示意儿媳妇坐回去,重新?来到高台前,对着还跪在底下的徐东阳道:“惠王不需要这?份功劳,而且他确实就是?动了动嘴,事情都是?你干的,那几千亩的山林也都是?你一亩一亩划出来的,所以朕赐你这匾额也不算赐错,收下吧。”

徐东阳感激涕零:“微臣叩谢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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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宫宴,看完下午的马球赛,王孙贵族以及文武官员便要出宫了。

臣子们走东华门,亲王、王妃们走西华门。

康王推着惠王爷走在最前面,姚黄挽着陈萤走在中间,全?身依然笼罩着死气的庆王夫妻僵硬迈动脚步走在最后。因?为从掘渠事发后夫妻俩就明白什?么储君、中宫娘娘都与他们无缘了,所以今日?惠王出没出风头于庆王都没有大关系,而郑元贞还在求她与母亲的自保,无暇多想惠王。

康王就不一样了,上次狄献修渠严纶将堪比伯乐的荐才?之功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