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书房都很宽阔,除非永昌帝动怒骂人,或是?庆王当着宫人、御前侍卫的面凑到窗户底下,正常谈话外?面什?么也别想听?到。
等了一刻钟左右,康王出来了,神色如释重?负。
庆王有些失望,不过?大哥都没挨训,他就更安全了。
“二殿下,该您了,老奴推您进去?”汪公公躬着腰问。
赵璲颔首。
等汪公公推着惠王进去了,庆王低声问还站在这边没走的康王:“父皇跟大哥说什?么了?”
康王:“就问问年后这段时间我都在忙哪些事情。”
里面,汪公公将惠王爷推到永昌帝的书桌对面便退了出去。
永昌帝看?看?老二,低声问:“徐东阳那法子,你教他的?”
赵璲垂眸,道:“虽是?儿臣教的,但能不能做、敢不敢做都要他决定,儿臣既无精力亲力亲为,此事若成便是?徐知县一人的政绩。”
永昌帝:“朕没想追究他的欺君之责,就是?好奇你是?怎么想到的。”
自家老二,怎么看?都跟种药材的事扯不上关系。
赵璲回?忆片刻,道:“那日隔壁的齐老庆寿,儿臣与王妃去吃席,王妃听?席间妇人们提起黄精,说早年灵山上的黄精很常见,随着药商来收黄精日益频繁,村人们大肆采挖才致使山上黄精锐减,只能去深山寻找。”
“因为王妃的话,儿臣推测黄精在灵山容易存活,便让随行?的郎中?去山上探查,确认黄精可否在树下种植。”
永昌帝意?味深长地道:“你那媳妇,还真是?什?么鸡毛蒜皮都要跟你念叨。”
赵璲:“……当时儿臣深居寡出,听?她?说这些倒也觉得?有趣。”
永昌帝:“你哪是?觉得?有趣,你是?听?出了解决当地百姓生活困顿的一个好点子。”
赵璲刚要开口,永昌帝堵住他的自谦,淡然道:“不必思虑太重?,朕是?为自己?有个心怀民生的皇子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