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而如今的温存和亲近,却是秦松阴差阳错促成的,小黎无辜得可怜,但他怎么舍得下,可耻地利用了这一刻。他怀着一种类似于祈求的心情,希忘 憂 艸 獨 家 付 費望她能给出一点回应。

方黎人选择继续装睡,他便不再多言。小穴在平静的松弛后,生理性地,再次搅紧。他把手搭在肉棒撑开的地方,按住那一粒小凸起,慢慢地揉,抬起腰腹,动作轻柔地挺进。

她上面维持着八风不动,漠视冷然,下面却又变得湿软。陆浮与她交颈相贴,厚重的呼吸中,硕大将她塞满。方黎人被他抱着,身上闷闷的热,像漂浮在浮力很大的温泉池,有一刻忘记了这糟心的现状。

他换了一个姿势,从后面亲吻她的背,手臂环在胸前,肌肉脉络绷起。结实的腹肌每次都撞到她的屁股上,像一块硬邦邦的板子。

方黎人高潮的时候,背弓起来,抵在他的胸膛上,这时候的小穴最敏感,他稍稍在里面摩擦一下,她终于忍不住泄露出了一点声音。

陆浮拔出来,射在外面,这样只需要简单清理一下就能变得清爽。

陆浮帮她擦完,床单扯到干净的位置。他自己洗完出来,发现方黎人是真的睡着,上床拥着她,渐渐沉入黑乡,睡着这些天以来最好的一个觉。

第二天的早晨,他感觉身子特别的倦,第一次方黎人起床的动静没能弄醒他。

快到中午时,方黎人慌慌张张跑进来,拼命把陆浮摇醒:“外面来了好多人,那个疯子也在里面。”他费力把眼皮撑开,打了个哈欠:“别急,他们是来找我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