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来。担心她醒,他会恰如其时地放开一下,之后握得更紧,捏得更重。

可是完全不够,她就在面前,温顺地睡着,就像面对一桌美食啃馒头,谁能尝出馒头的滋味?

陆浮用手指的自我安慰,全然没有起到纾解的作用。他低下头,望着狰狞吐液的鸡巴,还有另一只手上不盈一握的她的脚,受蛊惑般,窄臀轻轻往前一挺,龟头触到了脚心。

触碰到的一瞬,他抬起脖颈鼻息出气,好软好滑,尤其是前列腺液将脚心沾湿后,那种粘液下云朵般的触感,比自己的手掌简直要舒服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