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下移,望见方黎人嫣红着双颊,娇媚横生的脸。这样的模样,还真从来没有见到过。只看一眼,他就无可避免地起了反应,赶紧将目光移开,强行正色:“你下来,现在有正事。”

“哎呀,什么事是正事嘛!”方黎人在药酒的影响下化身色女,轻易觉察到他的变化,高兴地拢着那微微凸起的一处揉来压去,鼻子里哼哼唧唧。

眼前是威胁未消的敌人,周围是未知的环境,往日在这样的场景下,都是打起十二分警惕对待,但往日也没有哪一次,有身上挂着一个发情生物的经验。

将车开到差点起飞赶来救援的路上,打死他也想不到等待自己的会是这样一幅诡异的景象。“别乱摸。”他强迫自己的目光直对着眼前苟延残喘的白背心。

偏生有一只不安分的手转过他的头,柔软香糯的小嘴巴贴上来就亲。“别管他了,我要热死啦!”她的声音里带着香蕉船一样的软和甜。

“你……”陆浮在她松开的瞬间不自在地动了下,“你先下来。”“我不!”她把滚烫的额头贴在他脖子上扭了扭。“我得先解决他!”他艰难地躲过方黎人的索吻。

陆浮看出白背心此刻在装死,等着他在纠缠中失却注意力时反击。某些闪过的混乱念头里,他甚至怀疑方黎人是不是被策反了,用美人计来扰乱他,联合别人一起把他交代在这。

好在他从不缺乏补刀的好习惯。唯一的拦路虎是身上的八爪章鱼:“你解决你的,我又不碍你事!”话是这么说,手脚一点也不放松,凉凉的手指更是过分地顺着裤子的缝隙伸进了里面去。

霎时,陆浮动弹不得:“你……”她什么时候会了这招?眼前一道微弱的白光闪过,陆浮有些站立不稳,警告地说:“方黎人,你……”算了,他放弃。

方黎人变本加厉地将双腿缠在他腰上,湿漉漉的裤裆正对着凸起来的地方。她像考拉抱着树杆子那样蹭了蹭,下面的小手变着法儿地动,弄得陆浮的东西不合时宜地越变越大。陆浮一开始单手托着她的屁股,后来变两只手,再后来不得不找个支撑物借力。

上下夹击的攻势下,饶是他也没办法。可这条阴暗的走廊上空无一物,没有可用以支撑的平台或台面,他只得暂且让她半靠在水泥封窗的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