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着急追上去,小兔子一跳一跳:“你要去哪儿,不会还想去送死吧?”

陆浮气得头疼,这人该保守时狂放,该小心时马虎跳脱,要不是他让人守住了上来的通道,这模样指不定被多少人看去。他一把将她横抱,随便推开旁边一个房间的门。

里面是一间常规的会议室,长长的桌子周围摆着一圈椅子。陆浮把方黎人放在桌子上,沉沉看她一眼:“老实在这里呆着。”方黎人不听话地跳下桌,跑上来拉住他的手:“喂,你别去!”

她跟一只灵活的狍子一样,在他身前阻拦了好几次。陆浮没办法下手把她推开,只能拉着她的胳膊把人压在办公椅中,手掌牢牢压着她圆润光裸的肩膀。

“我不可能因为一个莫须有的消息,取消原定的行程,你能明白吗?”

“为什么?”方黎人看来,不管消息可不可靠,至少是事关生死的大事,好歹派人去确认一下,再完全排除危险后,再继续原本的行程。急什么,什么事情急得过生死?

陆浮没回答,只是深沉看着她,很多不得已没办法解释。“在这儿等我。”说完,他再次准备转身离去。方黎人还就不信了,今天留不下他!

她蹬着椅子下面的万向轮,往前灵活地一滑,陆浮听见声音转身,被她闷头撞进了怀里:“你到底要……”话音未落,他愕然睁大眼睛。这张冷淡的俊脸上,第一次惊讶得失去表情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