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她光着脚下床,踏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先是去后院看了一眼,然后没问一声就打开卫生间的门,通通没有人在。
阿年去哪儿了?她先是冒出这个疑问,然后才迟疑:是叫这个名字吧……昨晚喝酒完全喝懵了。对后面发生的事印象模模糊糊。好像被阿年压在床上,最后是做了,还是没做?
腿间有不太明显的异样感,掀开浴袍看是一片干爽。方黎人经验缺乏,得不出结论,也不好意思更深入地探究这一问题。做不做的,有什么打紧?最打紧的是把人找到。
她披上外套出门,到处看了看,路上抓住一个眼熟的工作人员,不分青红皂白地问:“昨天跟我一起来的那个男人呢?”抱着一叠毛巾的工作人员一脸莫名:“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