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姐姐想要回家了。”

我居然也没有多少悲喜,其实我早应知道的。

只是那些步天台的风,此时又疯狂扑来,好似哗啦一声,整个天空眼睁睁看着就倾泻了下来。

然后我才感觉到了切肤之痛。

她真是容易,轻轻一句就抹杀了我所有用心。

这四月的天气融合,槐花一直落在我的发上,衣上,没有一点声息。

静静开了,又静静落了。

除了我,没人知道怎样一个春天结束。

她扶着我的肩,问我:“还要刨冰吗?”

她竟如什么都没发生。

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