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花身。再用荔肉为叶,松实,鸭脚等为蕊,用沸汤点搅。

我随便在漏影春旁边漫不经心地站着,只偷眼注意他们。

那老人给他们上了东西后问:“两位有日子没到我这里来了,是到哪里去?”

她淡淡抿了口茶,低声说:“到江南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赵从湛在旁边也不说话,只微笑着看她。

我也端起那漏影春喝了一口,气味苦涩。漏影春本就是看的,不应该拿来喝。

那个老人见没有什么客人,干脆就坐在他们旁边问:“去了江南了?现在少爷是在那里做事吗?”

她点点头,轻声说:“嗯,现在我们住在江南,三两间小舍,我种兰花,他清闲下来只是写点诗而已。”她随口说着谎,嘴角微微上扬,注视着赵从湛,竟似看见自己与赵从湛的未来一般。

“姑娘可要担心富贵闲人,连官家都要妒忌啊。”那老人开玩笑道。

赵从湛低头帮她用筷子把肉饼撕开,默然,良久,说:“是啊,可要担心像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