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用了些力道:“你昨晚还按着我的手自己揉,嫌我不够卖力。”

“……”

“这下够吗?”他呼吸渐重,“要用舌头吗?”

她声音染上鼻音,像小猫叫:“你别、乱说,我不可能……”

说完又急忙想否认他的后一句,但男人已经将她半抱了起来,方便将那枚挺立直接衔进唇中。

舌尖绕过一圈,打湿了,再啧啧有声地吸吮,声音在这方小空间像是开了混响,无孔不入地往她脑袋里钻,挑战着她的羞耻底线。

快感一波波袭来,从脊骨弥漫到肩头,她终于彻底放弃挣扎,背靠着墙面仰了仰头,竟像是把柔嫩往他口中更深地送。

他很有耐心,或咬或用舌尖戳刺,她头脑发晕,身下已经泥泞到不行,终于难受地,慢慢哭出声来。

傅淮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