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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雪就这么直接从一道峰转到二道峰杨以门下，全程没有人问过田雪的意见。

姜云扶走到楚青面前，“好徒儿，叫师尊。”

楚青望着杨以的笑脸，她知道此杨以非彼杨以，按照原世界线杨以根本不会去一道峰，杨以的改变导致世界线发生变化。

现在的“杨以”究竟是谁，还没有答案。

而作为田雪的楚青，她目前没有选择，只能跟着杨以离开。

“为什么不叫师父呢，大家都是这样称呼的？”楚青做出七岁孩童该有的好奇表情。

姜云扶带着楚青走出大殿，挥手召来仙鹤，回了一句，

“我又不喜欢给人当爹，教你点本事是为师者的本分，和屁事不干的父有什么关系。”

“可别拿一个形同虚设的形象来拉低为师的档次。”

楚青被姜云扶拉着放在仙鹤背上，她握着姜云扶的手，然而#2什么也没发现。

“可我真的看见长老杀了师兄。”楚青低下头似乎不敢直视一个踩碎了活人脑壳的凶手。

杨以可以忽悠任何人，但楚青绝不会相信她的说辞。

田雪的记忆没有任何被篡改过的痕迹，杨以确实杀了宋长生体内的宋耀祖。

宋长生早就死了换了魂，难怪杨以面对獬豸丝毫不慌，这说明她也知道宋长生不是宋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