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是新婚浓时刻,齐严每天夜里就只能缠着她亲亲摸摸舔舔了事。

实在想得紧时,就握着她的手自渎,又或者并起她的双腿,将肿胀的性器插进她的腿根处,将那片肌肤摩擦得通红,再用浊白的体液覆满。

但说实话,禁欲也不止他一个人难熬,被他这样触碰,辛宁体内那股火也烧得旺盛,想要他再深入些,将她搅弄得汁水淋漓。

所以待三个月过了,还是辛宁率先开的口。趁着齐严带她在花园里散步,她悄悄地扯了扯他的袖子:“夫君,今日女医为我诊了脉,说胎象平稳,我身体也无不妥。”

齐严用拇指蹭了蹭她的手背:“是么?万幸一切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