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过不少东西。”

衔苍抬手:“就在前方,你要去的那个方向。”

颁玉微微惊讶后,说道:“指不定,这就是因果。”

她能听到无声的悲泣,并不是那人求神,而是辞吾种下的善因给她送来的。

颁玉拉着衔苍踏进楚王宫,这就看到了坐在正前方的男人。

他身上披着一件落满雪的丧服,肩上放着一把结了霜的红伞,怀中抱着一个瘦弱的,已经没有魂息的女人。

他脚边放了两排点亮的竹灯,灯火映在他苍白的脸上。

这个人,这个仍然在哭泣的男人,就像快要死了的人,眼睛一眨不眨,也无泪水,好像要这样就地坐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