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掉发间的桃花枝,一头乌发如瀑淌下,而她就这么散着发,执着桃枝挑起了江秀丽的一只绣鞋。

“这鞋,可是你的?”

江秀丽答是。

绣鞋边缘的泥土是新鲜湿润的,鞋头的明珠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颁玉鼻尖耸了耸,闻到了腥味,问她道:“你晚上出去了?”

“女先生何意?”江秀丽惊道,“我一直在房内等先生,今日并未出去过。”

颁玉放下绣鞋,沉默了会儿,收回了桃枝,笑道:“无事,与你无关。我们还是来说说……偷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