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情绪有所缓和,取而代之的是颓废的精神状态,沈燃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虽然头脑还是有点懵,但仍旧努力地摆出一副正色,“只不过有时候看着时诉,我就有点儿自卑。”
沈燃搭着脸,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像是被这个心事缠绕好久了,“你看啊,夏夏你,和靳城,一对一挺久了,两个人条件儿什么的都可以。玩归玩,平时一块儿努力,多好。”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郁闷,本来还想再吃个什么东西,一边嚼着一边说才发现自己的煎饼果子已经被吃完了。
毫不客气的接过卓夏手里的粥,抿了两口,接着道:“你再看看我和时诉,我虽然现在是醒悟了,可自己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吗?也许……这辈子追不上他吧。”就像对方,没准在自己这个年龄不知道都有什么丰功伟绩了,自己却只能瞻仰着。
“沈燃燃你?”他这是喜欢上时诉了呗。
意识到自己的差距,觉着表白根本不可能成功,这才想发愤图强的改变自己。
我的沈燃大宝贝儿啊,你又不是在为了时诉学,眼看着你发际线渐高,凝神都凝不了,注意力不集中,这样下去会猝死的。但卓夏这个这些话说出来好像并起到不了什么作用,该说的劝诫他自己也知道。
沈燃听卓夏叫了声他的名字,停下抬头看了他一眼,对方没有再说,他又深叹了一口气,看了眼手里的粥也没什幺喝下去都胃口了,“我是个Sub,可那是爱好,时诉把我拽回来了,生活也好娱乐也好,我不懂,但是想往前走走。”他本来情绪还挺激动的,却在语末声音放低,“可是……我不甘心。”
他看了无数遍时诉给他发的没时间改天再聊的短信,“天天被他这么晾着,想理就理,烦了不搭理我就直接放下一句话。可我能说什么?”
卓夏似乎想到了点什么,“时诉他可能也出了点儿事儿吧,否则他不会轻易就放你鸽子。”沈燃这么郁闷他倒是想起来点儿端倪,之前跟靳城在酒吧帮忙的时候,偶尔听到靳城同那他前面的酒保聊天,自己好奇,事后过来问,靳城只给他一句,你们那个老恶魔好像转性了,回头还看见那位酒保灿灿一笑。
沈燃就当卓夏是在好心安慰,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除了跟他后宫似的Sub们,和那些古板的项目课题,还能有啥事儿?”叹了口气准备起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