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光凭迟到早退就能把人记到毕业一样,时诉转过身甩甩手上的水,“现在又这么相信我了?”虽然他的气场一成不变照旧很是沉稳,但同样也对沈燃居然如此配合表示有些出乎意料。

说时诉难以接近,沈燃才倒像是爽完了提起裤子不认人的那个,“当然,现在我也见过你这样子,也有你的把柄了,”对方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走向浴室,淡淡的撇了眼时诉,“合作愉快,时教授。”

“咣当”浴室的门被沈燃用力关上,不久又传来水声,磨砂面的玻璃渐渐染上雾气,时诉看向闭合的浴室门,“合作愉快。”

离这件事已经过了一天了,有着沈燃自诩可以将时诉“拖下水”的保证措施和时间的证明,他也算终于可以已经完完全全放心。

本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心无旁骛,事后打算不再回想,结果到现在才算认清穿上裤子转身就走的是时诉才对。

之前跟自己处关系的Dom还频频发来消息还约时间吗?沈燃盯着噔噔响个不停的短信提示有些烦躁的静音,回复:不了,昨天情况有点糟在酒吧没说明白,不好意思,我最近出了点状况,私人事件,关系什么的停了吧。

这位手机屏幕背后的路人甲朋友明显对这种也放得很开,在沈燃吧短信发出去不久后随即说好,然后让对方注意休息。

退出短信页面,他撇了一眼课程表,又快到时诉的课了。

上午上一个别的老教授的课时,自己只是对着外面的景色走神,完全不顾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老教授,虽然老教授明显就是已经习惯了沈燃这幅鬼德行,只要不打扰别人,他也就随着他去。

走神发呆之余,沈燃看见了操场外经过的时诉,时诉不知道为什么,也突然看向了他,两个人在那次以后,第一次有了视线交汇。

毕竟沈燃不仅逃课,还喜欢在学校外面溜达玩。

时诉也愣了愣,笑着对沈燃做了个动作,全身上下写着“好好听课”四个大字。

沈燃“切”了一声,但还是很乖巧地转回了头,但是也没有在听课,依旧走神,时诉知道沈燃是什么个德行,也只是付之一笑,然后离开。

被突然冲出的各种各样的关于时诉的回忆,那么一打岔,沈燃就又想起一个星期前的调教,“不是沈燃,你想屁呢!怎么老回忆呀,你经常这样,这可怎么办?”他自己咒骂着自己。

那是沈燃在混这个圈子那么久,唯一一个十分流连忘返的技术,搞得沈燃都不敢再触碰点什么圈内话题,光是看到就想起时诉拿着鞭子的样子,既有那种按耐不住的狂热,又对现在的人有点索然无味。

真的是着了魔了。

想打给卓夏出去约个饭团建一下换换脑子,结果彩铃响了两遍对方也没有接听,这让沈燃更烦躁了,“卓夏好小子,关键时刻正烦呢不接我电话。”

努力平稳气息,看了看时间下午又有课,无奈下了床打算洗把脸清醒清醒。

拧开水龙头,哗啦哗啦的水声虽微小但在沈燃听来却如雷贯耳,“不是吧,不可能,跟时诉就一次啊,不至于……”光听个水声就又想起他事后洗手的样子太要命了,自己以后难道连个水龙头都碰不得了?“别他妈想了,不要想了。”

沈燃郁闷的锤头,拿毛巾蹭了蹭手随便抓了两本书转身出门,虽然离他上课还有一段时间,但是光躺在床上睡也睡不着,能唠嗑儿的人也不在,不一会儿又要陷入冥想,这对于他来说更像是一种煎熬。

自己都快被时诉这个人魔折磨疯了,不知道对方还是不是跟平常一样,像个没事儿人照常生活。

沈燃在卓夏那里是特别关心,不光微信强提醒连电话铃声都是独特的。

当然不要忘了他是个见色忘友的主儿,根靳城在一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