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有点不安,她紧张地攥紧了手帕,手帕被攥出褶皱,但不得不说,她是好看的,再稚嫩,也挡不住她的好颜色,仿若雨后的一支海棠花。

青粟额外撑起油纸伞,阳光很盛,有点刺眼。

但主仆二人对视一眼,都有点不自在,两人都没这么娇贵过,什么时候不落雨还得撑伞了?

青粟强撑着说:

“人家都是这样的。”

姜亦棠疑惑,青粟理直气壮:“大姑娘出府时,都是有人撑伞的!”

青粟和姜亦棠一样,整日都待在颂桉苑内,哪见过其他人,但有个姜谙茯,就被青粟拿来做对照了。

姜亦棠哑口无言,迟疑地站在油纸伞下,和青粟一起慢慢朝前厅走去。

途中,姜亦棠和青粟小声抱怨:

“青粟,这样走得好慢啊。”

青粟也觉得好麻烦,但是她想到大姑娘,立刻轻咳了声,郑重道:“姑娘得适应,不能叫人看轻了!”

两人花了平时两倍的时间才到了前厅,谢玉照早就等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