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

解释的和不解释没什么区别。

谢玉照余光觑向女子,她委屈得厉害,他只是不理她三声,她眼眶就红得厉害,仿佛被欺负得很了。

一切都是他熟悉的模样。

不是女子和他初见时的青涩和拘束,而是被他宠惯着两年后,自然而然露出的依赖和些许不易察觉的专对他的骄纵。

谢玉照眼神晦暗地看向女子。

或许是因为事情太离奇,他不敢去想,才让他居然这么多日都未曾认出她来。

她很笨,伪装得也半点不到位。

现在细想起来,从二人的第一次见面,她就该暴露了。

前世这时,她是喊的他太子,她向来胆小,哪敢直呼他姓名?

是后来他无数次教导,才让她敢这般放肆,逐渐对此习以为常。

不止是姜亦棠,也包括他,都早已习惯如此,否则,姜亦棠喊他姓名,他怎么会半点没有察觉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