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江姜瞥了他一眼,显然不欲与他纠缠,阿辉走到了齐凯言面前,他有些为难,“齐先生,还请您不要让我们手底下做事的为难,少爷到现在没回去,家里人有点担心。”

阿辉不亏跟了郁容多年,谁都知道这不过是给齐凯言留点面子的托词,却愣是叫他讲得滴水不漏礼貌得体。

齐凯言松了手,任由阿辉把郁容扶走。

“阿辉哥,你先下去。”江姜看着齐凯言道。

阿辉有点犹豫,“江少您……”

“放心,我不过就是有句话想说,说完我就走。”

阿辉拗不过他,只得先扶着郁容下楼。

江姜看了眼沙发上郁容的领带,他嗤笑一声,“齐凯言,根据你国刑法,在他人意识不清,无法做出拒绝表态的情况下,对其作出猥亵行径的,是犯罪行为,强制猥亵罪听过吗?”

齐凯言却没有像江姜料想地那样失态,他甚至略微坐直了一点,挑眉问道:“你在怕什么?”

江姜突然一哂,“我好像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当年郁容看上你了。”

“不过捞够了就走吧做人太贪心,要得不偿失的。”

齐凯言虽然坐着,但丝毫不显弱势,“这句话,我同样也送给江先生,江先生年纪还小,见过的东西太少。

不过也没必要总觉得别人手里的才是最好的,你该学学自己去挑。”

江姜轻轻一鼓掌,“看来话不投机半句多,只不过希望将来齐先生别因为自己的自信太伤心了。”他眨了眨眼,“我看郁容就像在照镜子。”

“即使郁容现在仍旧在设法挽留你,但是你信不信呢,这只不过是他剧本的最后收尾。

他不过就是在为他的年少轻狂,情深意重画上一个完美的体面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