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书桌上。

而后他一手抓在了郁容的手腕上,一边的袖扣被他的动作扯了下来,又因为硌痛了掌心而被随意丢到了地上。

郁容在对待这具漂亮的肉体上,带着一些着齐凯言从未见过的粗鲁,乃至于一些在他看来是凌辱意味的动作。

齐凯言看到他的爱人掐着另一个人的脖子仰面把他按倒在了桌上,随后是一个不轻不重地耳光。

江姜被打偏了头,从齐凯言的方向看不见他脸上的神色。

但从他抬腿起一条光裸的腿往郁容的腰上缠的动作看来,他是不介意的,乃至于了乐在其中的。

齐凯言的大脑从脑后的那根骨头开始钝钝地发疼发胀,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此时已经没有额外的力道去思考别的事情了。

那些破碎的句子只是机械地落到了他的脑子里。

是因为我这不可以,那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