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呀。
那时候你要和我哥睡了再捅给小外婆,全家长辈都能按着他的头认了你。”
“你当年和媛媛破事也没见我们家按头你娶她。”江姜一边走一边否认,“和你说了多少回,我那时候真没喜欢你哥。”“我和媛媛是和平分手。”
郁文玉追问,“那你现在怎么就喜欢我哥了,你也没怎么见过他吧,你就喜欢人夫啊?”
“郁文玉。”
“嗯?”
“关掉!”
原本是打算送郁文玉和江姜到酒店,今天这局就算散了,没成想一行四人刚上车没多久,郁夫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郁容应了两声挂了电话,“爸妈知道你回来了,让我们一起回家吃个饭。”
说完这句又转头看向齐凯言,抿了抿唇,线条凌厉的下颌因这个动作而绷紧显得越发锋利鲜明,他开口,“言言一起去吧。”
语调是软的,是在低声商量。
但齐凯言像是早就料到了他有此一问,几乎是擦着郁容最后一个字落地的空挡,就温和的挡了回去:“晚上还有公司的事情,就不过去了。”
说完这句,他转开头不去看郁容眼底显而易见地失望,像是找了个借口一样转头看向有些局促的江姜,“江同学,我这么叫你可以吧。”
江姜有些受宠若惊地抬起脸,“可以的!可以的齐先生。”
“你初来乍到的,不嫌弃的话我送你吧。”齐凯言说得温和得体。
“不……不麻烦了。”江姜抿唇道。
“不行……”郁容头也不抬地否决。
“好呀,麻烦嫂子了。”郁文玉笑道。
三人几乎同一时间开口,空气瞬间僵硬了起来,郁文玉一推他哥,“你别跟个母鸡护崽子似得,江姜初来乍到又不认识路,是我朋友,嫂子照顾他一下怎么了。”
郁容张了张口就想反驳你他妈交得什么朋友,但这话他当着齐凯言的面又不方便说,只能咽了回去。
又想反正那小兔子是冲着自己来的,主意打不到齐凯言头上。
况且他顾虑着,他不想让齐凯言觉得自己是因为他不跟自己回郁家而故意找事,冷着一张脸算是同意了。
司机在街边将二人放了下去,宽敞地车厢内只剩下了兄弟二人,郁容抬腿踢了踢郁文玉的小腿,脸色不善,“你怎么不说那小子就是江家藏得和宝贝似的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