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蓬松,非常甜。

江姜咀嚼着咽了下去,含糊不清道:“你那个叫?叫秦悸的也别忙活了,就那种货色能从郁容手里把人撬出来?你也太侮辱你哥了吧。”

郁文玉想到这个便面有得色,“你别说,虽然人是撬不过去,但是齐凯言最近因为齐春苗他儿子的事儿对他还挺上心的。

我哥我了解,疑心病晚期,就算没什么,再这样下去他也要逼姓齐的辞职的。

姓齐的心里阴影大着呢,怎么肯辞职,这是事儿还有得吵呢。”

“你心里有谱就行,再说了,你哥和齐凯言这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呢,你急什么。”江姜悠哉哉下了结论。

郁文玉呵了一声,“我哥去冰岛的飞机都定了,就等时间一到把我打包带走,陪那个姓齐的演戏呢。他你知道的,真要做什么事儿,姓齐的斗得过他?”

江姜咬苹果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他听说郁容有和齐凯言结婚的打算的时候甚至半点震惊都没有,反而想要为郁容的脑子好好鼓一鼓掌。

他当然明白为什么郁容要在这个时候选择结婚。只要这个婚结了,那郁容当年闹出的种种就是年少轻狂,在外独自打拼的这么些年就是对自己决定的沉稳担当。

爱情是肯定有的,但买一送一对的划算谁不喜欢,反而是齐凯言,江姜从来没接触过这样的人,一时半会儿拿不定主意,他机械性地吞咽着果肉,反复思考着关于齐凯言的一切,估量他到底会作何反应,却拿不定主意和应对的办法。

齐凯言真的有那么爱郁容吗?

谁看他都明白清楚地知道他没有那个资本先做齐凯言,而后再当郁夫人。

一个在郁家这种庞然大物面前都能矜持尊严直到今时今刻的难得人物,他真的有爱郁容爱到可以放弃这些,愿意抹掉姓名,去做郁夫人三个字之后的扮演者吗?

江姜想他如果在齐凯言的位置上会怎么做,他思来想去就只能得出一个否定的答案。

在他并不如何漫长的二十年人生当中,父亲母亲耳提面命令他首要学会的东西,就是永远要将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江姜觉得齐凯言能让郁容看上,且让郁容这种人物心甘情愿被捆在身边整整八年,怎么样也该是个聪明人,至少不该是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