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俞生南都没有旁的反应,男人的沉默背后藏着千言万语,那个豁达的人也有这样无能为力的时刻。直到火车鸣笛,车轮滚滚,陆维倾发自内心竭力大喊,
“爸爸!爸爸!”
而回复他的只有飘散空中的那句,“我没有生育能力。”
当那个孩子的降临,所有的答案水落石出。他猜到了缘由,知晓了真相,万念俱灰,他恨这故事里的每一个人,包括自己!
而唯一的例外,只有那个刚出生的婴儿,他爱不了,也好像恨不了。在漫无天日的黑夜里,他每天都能听到那微微跳动的心脏,是他时刻提醒着自己活着,每每在他想要自寻短见的时候,给了留存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