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了陆维倾,他的牙齿都咬破了最初,肉壁的边缘被撑到极致,没有任何一丝缝隙,硬是将这根巨棒塞进了后穴。窒息、压抑,还有几乎令人羞愤的快感。

过于庞大的肉棒除了恐怖,也意味着前列腺必然会被摩擦,甚至包括了敏感的肉壁,因为被撑开而感受到了满足。

“这么大也能让你爽成这样,真是不容易。”陆旭秋嘲笑着,眼神冷漠地拿着假阳具在男人的后穴里进出,他看着对方折磨的男看样子,想射却射不出,贞操锁箍住了肉棒,马眼被细孔塞住,精液全部堵在阴囊袋,两颗小小的卵蛋忍得都发紫了,看着比平时大了一点。

太想高潮了,却怎么都不行,陆维倾疼得直哭,嗓子都喊哑了,最后干干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然而不管他怎么求饶,陆旭秋都没有开锁让他射精,最多看快到极限的时候,就抽出这根东西取出他的跳蛋,让他只挂着乳夹,等情欲退潮后,休息休息。

他不让陆维倾高潮,是因为他自己也没有。

因为狠招太有效了,真折磨起来,陆维倾也不过是一条下贱母狗,在他的脚边蹭来蹭去辗转求饶。

人的底线就这么低下,为了摆脱痛苦,有什么话说不出口,有什么丑陋的姿态摆不出来。

如果此刻叫他喊自己一声爸爸,估计男人也会为了高潮没有尊严地说出口吧。?﹤941 88

正是如此简单,他突然失去了兴趣,像一款电子游戏,当选择了简单模式后,那过程如同割草,胜利的果实也变得索然无味。

看着陆维倾眼里日益增加的恐惧,他真的品味到当主宰的快感了吗?他甚至感觉不到任何一丝亢奋,不知缘由的愤怒每日都在攀升,陆维倾越是怕他惧他朝他摇尾乞怜,他越是愤怒不已,耍尽手段折磨着对方。然而,报复的快感却完全没有因此等量增加,纵使看着陆维倾那被折磨得泫然欲泣又欲仙欲死的面容,也失去了先前那浓重的像上瘾般的欲望。

有时候他在想,或许一开始就该这么做,残忍一点,冷酷一些,就像论坛上大多数人的告诫,对待奴隶就该用残酷的训练方式,拿那些温情脉脉的花招只会被反咬一口,不要试图去挖索对方什么,那些东西就算探到了,也不一定是自己想要的,只会浪费情绪罢了。

情绪被彻彻底底浪费了。

他想过的,十六年来自己见到的陆维倾都是一个模样,什么是真正的他?为什么他会对方叔叔那样笑,对自己不会?他既然生出了自己会不会有任何一点柔情?病中的拥抱真的是他的梦吗?还是自己鲜少见过的某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