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倾愣住了,没等他答应,青年已经包裹着他的手,带动着他上上下下地摩擦着粗大的肉棒。圆润的龟头比伞柄还大些,茎身很粗,是非常可观的尺寸。不知是不是浴室的温度太高,陆维倾的面庞蒸得晕红,而且那跳动于掌心的肉棒非常火热,竟有种滚烫的灼烧感,还好对方没有折腾他,很快在手上射出了精液。

等陆维倾回过神来,腥臊的味道已经沁入鼻腔,正欲破口大骂,然而陆旭秋眼疾手快,特恶心地抓住他的手,在手心上亲了一口。 9⒔918零

陆维倾被这动作搞得目瞪口呆,变态的程度已经超出他的认知。实在离谱。

陆旭秋不介意被这样看待,甚至没脸没皮地冲着他笑,还说,“挺好的,很舒服。”

这下不得了,陆维倾一秒钟都和这家伙呆不下去,猛得起身澡也不洗了,深感烦躁的他径直就往外走去。陆旭秋见他真生气了,赶忙上前抱住他。

“别,你好好洗澡,我不弄你了。”然后先他一步跑出浴室,还贴心地关上浴室的门。

这一气呵成的动作像是排练了好多次似的,陆维倾皱紧眉毛,深感青年完全不是他认识的样子了,就算是糟糕的遗传基因也不至于中途变异,他宁可面对两年前满心复仇的陆旭秋,恶得有理有据无所顾忌,现在是要怎样?扮猪吃老虎还是纯粹恶心他?

浴室门是磨砂玻璃,半透不透,能看到对方坐在床上的模糊身影,而脑袋是冲着浴室这边的,陆维倾躺在浴缸里想,他要是在这泡一个小时,对方能保持这姿势一小时。

不可避免地,他想起方才在高潮时,对方含着他耳边,热情似火地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

这种矫揉造作的语气在情热的氛围里像是一种下咒,陆维倾恨不能把耳朵堵上。

而现在就算是洗澡,对方也像喊魂似的在门外跟他说话,没大没小地叫他的名字。

“陆维倾你饿不饿啊?”

“陆维倾,我点生煎包怎么样?上海市区这家挺有名。”

“陆维倾,方叔叔发短信回你了,让你好好休息,晚上机场见。”

这种感觉很陌生,陆维倾甚至有了一种他在和陌生人约炮的感觉。

当然,不管是和陌生人还是和陌生儿子做,都是做爱。做之前不管是多少自我厌弃,做完都是贤者模式,他餍足饭饱,只想来根事后烟放松放松疲乏的身躯,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但对方并不是那么好摆脱的关系。

要知道,摆脱陆旭秋这个课题早在十八年前就开始思考了,本以为等他成年滚蛋了就可以老死不相往来,现在来看对方压根没有这个意思。

想想这两天他干的事,用病毒软件黑他账号,尾随他来酒店,跟踪他去酒廊,怎么看这小子也不像是第一回做这件事。

该死,陆维倾意识到什么,他从浴缸里起身,裹上浴巾气恼地冲出浴室,指着坐在床边玩手机的陆旭秋说道,“那天是不是你!”

“……”陆旭秋眨眨眼睛,并不清楚他说的是那天,但也没有否认的意思。

“你有病吧!为什么跟踪我?”

怪不得为什么物业那天跟他说什么你儿子真是贴心这种话,他还以为是普通的寒暄,仔细一想那天他喝醉了在楼道碰见的一定是他!

“我回我自己家怎么能叫跟踪你?”

“放屁!那是我的房子,你只是个暂住的。”这句话倒不是第一次出现,陆维倾早在乔迁新居的时候就公开声明过,而陆旭秋那时候倒也铁骨铮铮地反击道放心吧用不着十八岁我肯定搬走。

某些角度来说,双方都兑现了诺言。

“我是可以不住啊,可法律说了那是我家啊。”陆旭秋相当一本正经,甚至理直气壮地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