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跪在地上,给她磕了个头。

“多谢小姐大恩。”

辛宁提起的心终于落下。

待到傍晚齐严从外头回来,辛宁便问他是否知道京城里擅治眼疾的大夫。

齐严将身上的官帽卸下:“眼疾?这倒不是很清楚。”

“不过,好几年前杨家的小儿子不慎磕到了脑袋导致目盲,是仁春堂治好的,想来在此处定有一番造诣。”

回答完,他又脱下官服,披上轻薄的外袍。

期间身旁已经安静了一会,他转头,见辛宁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齐严挑了挑眉,顺着她的意问道:“突然打听这个是要做什么?”

辛宁虽然在青枝面前表现得那般笃定,但她实则并无一定能成的把握,夸下去的海口,还得仰仗姐夫肯放她去做。

她只能有些心虚地面对姐夫提要:“我想……帮人找大夫。”

“那便找就是。”

辛宁惊讶于姐夫如此爽快,抓紧道:“我还想问姐夫要几个人,需口风紧的。”

“尽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