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是真的要教她?

看着姐夫询问的神情,辛宁不禁有些羞愧,原来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那,我学书画罢,从前有些许基础,要再捡起来,想来也容易些。”

于是齐严拿了几张宣纸,铺了一张在案台上,取了罐中剩下的最后一点水倒入旧砚台中,磨出墨,取下笔架上的毛笔蘸了几道。

一边跟她讲解,一边寥寥几笔就绘出了山谷与溪流。

辛宁瞪大了眼睛,有些懵,感觉脑子会了,手没会。

她紧紧挨着姐夫,脑袋几乎是搁在姐夫的手臂上了,嗅着姐夫衣服上的清香凑近了看,没放过一笔一画,却还是没完全弄明白。

“宁儿不若先画着,有困难的地方姐夫再同你讲。”

齐严打开了带回来的盒子,取出里面的砚台,又从柜子里取出一支封存完好的粗毛笔:“正好就用新笔试试这新墨。”

辛宁便积极地想要研墨,却发现罐中备的水一点儿也没了。

“我去弄些水来。”

她正要伸手去拿罐子,却被身旁的男人揽住,一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

“何必这么麻烦。”

齐严深深吸了一口气,熟悉的馨香涌入鼻腔里,勾得他底下那物件蠢蠢欲动。

“宁儿里面,可不都是水?”

听见这话,辛宁脑中空白了一瞬,随即轰地炸开,脸仿佛烧着了一样,烫得厉害。

“姐夫,不、不可……”

身后的男人却已经在一边吻着她的脖颈,一边解她的衣服。

“怎地不可?这样多方便。”

“宁儿乖,就让姐夫瞧瞧,好不好?”

他压下她仿佛欲迎还拒一般的挣扎,将她的外袍里衣层层剥开:“数日未碰你,宁儿都不知道姐夫有多想你这身子。”

“骗、骗人。”

被男人的体温笼罩,辛宁身子都有些软了,捏着欲掉不掉的腰带:“姐夫明明夜里都睡榻上,怎么是想我……”

男人顿了一下,在她耳边低低笑起来,脱衣的动作却是更加强势了。

“姐夫没同宁儿一起睡,宁儿恼了?”

辛宁自知失言,羞红着脸抿起唇一声不吭。

“若是像之前一样没碰过宁儿还好,可上次在这里尝到了宁儿的甜头,姐夫就忍不住了,每天到了夜里都燥得慌,想将我这根东西埋在宁儿身体里。”

他贴着怀里那具柔软的娇躯,胯下的半硬的粗大抵在她臀上缓缓磨蹭,呼吸渐重。

“若是不到榻上睡,姐夫怕是也不用睡了,就顾着肏宁儿的穴。”

“这样,宁儿可满意了?”

说完,辛宁也被剥光了衣物,赤条条地蜷缩在男人怀里,羞得身子都泛着一片粉色。

事情最终还是变成这样了……

同她先前预料的,不过是兜了个圈子,也并未差多少。

齐严将她抱上案桌,面朝他,双手擒着她的两只脚踝缓缓向上推,让她的腿心暴露在他的视线当中。

两片蜜桃肉依旧是那样水嫩又肥美,中间粉色的肉缝一颤一颤的,微微岔开一道幽深的沟壑,里头已然沁出些晶莹的水液,仿佛在诱着人扒开,一窥洞天。

齐严让她自己抱着腿弯,捏着那笔头有两支普通毛笔粗细的画笔,径直探向了她的微湿的腿心。

“这新笔尚未开尖,便借宁儿的淫水来润一润罢。”

辛宁:事实证明,要相信自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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