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看,是一身打扮的太子魏璟,不,如今已是当今皇上了。

容雪一怔,随后露出笑意:“你怎么出来了,不在里头好好呆着?”

“我妻又不在里头,我还呆着作甚?”

两人亲密地说了会话,然后注意到探头探脑的辛宁。

“看什么呢?”容雪拍拍她。

辛宁没在魏璟身后瞧见那人,眨了眨眼:“子慎呢?”

魏璟用笑容很好地掩饰了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齐大人……还在宫里处理公务,大概很快就能结束了。”

“噢。”辛宁点点头,很快几人也各自散了。

马车上容雪捏了捏魏璟的脸:“你该不会是让齐大人替你处理公务,然后就跑出来接我吧?多坏啊你?”

魏璟将她的手抓住,辩解道:“我哪能亏待子慎啊?我可是允了他明日的休沐,让他与妻子好生亲近。”

马车渐行渐远,只依稀传来几句调笑。

“我们也当亲近亲近了……”

齐府。

辛宁把带回来的行李都整理好,一边抱着粘在她身上撒娇的齐谧,一边向红苓和青枝询问了她不在时府里的状况,心下安定。

三岁的齐谧已经是能勉强自理的年纪,那张与她和齐严都有五分相像的脸蛋上满是骄傲,叽叽喳喳地告诉辛宁这一个月来她都是自己叠被子穿衣服洗脸,还跟她爹学了下棋,如今已经能赢过青枝姐姐了。

辛宁瞅了眼但笑不语的青枝,点了点女儿的鼻头:“你说能赢过红苓姐姐我倒是能信几分。”

红苓顿时小声叫嚷起来:“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

一阵嘻哈过后,辛宁让红苓带齐谧去玩儿,她则留在房中。一路风尘仆仆赶回来,身上多少有些脏污,她想先沐个浴。

浴桶和热水很快备好,侍女们退出房间,辛宁试了试水温,已经合适了。

她解开腰带,路过被她放在枕边的包袱时脚步一顿,还是走到床前将它打开来,拿出里头的某样东西。

她盯着手中的物件,脸色渐红,心中仍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放在了床上,转身下了水。

屋内水声响动,辛宁浇着身子擦拭,慢慢有些走神,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屋外隐约传来的交谈,以及卧房的门被推开的声音。

直到一双手臂从背后揽来,辛宁惊得“啊”了一声,迟来的熟悉香气将她笼罩,她才反应过来是谁。

“你怎地总是吓人?”她低头隔着衣服咬了一口搭在锁骨前的手臂。

“我已经发出动静了,明明是宁儿没注意到。”

齐严掰过她的脸亲她:“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辛宁眼珠飘了飘,忍不住往床上瞥,这一刹的视线被齐严注意到,他含着她的唇咬了两下,直起身来:“那儿有什么?”

“没有……”辛宁想阻止,可已经晚了,齐严迈步来到床前,拎起了那件衣物

一条轻薄的纱裙垂落空中。

薄如蝉翼,透可见物,仅在胸口左右两处、腹下一处绣了小片纹样勉强遮羞。

可以想象,当它被穿在身上时会是怎样一幅艳景。

屋里突然安静得可怕。

片刻后,男人的声音才响起:“宁儿……你去漠北,就是弄了这东西回来?”

辛宁缩在水汽里,像煮熟的螃蟹:“这是,漠北那边的女子在房中和情人……穿的……”

“在京中,果然还是有伤风化了些?”

“什么风化不风化的,就该狠狠地败。”齐严当即下了结论。

“宁儿。”

他目光灼灼,声音低哑得可怕:“穿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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