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在底下焚烧,齐严如苍松般挺直的背脊渐渐弯了下去,极度敏感的前端像是有数根软针在扎,持续不断地刺激着他的性器。

所有的快感聚集在根部,撑得那两颗卵蛋鼓鼓的,他想狠狠射出来,偏偏唯一释放的通道被木环锁了起来,只能憋在胯间,肿胀得快要爆炸。

透明的水液不断渗出,沾湿了她的发尾,那扫帚便软了,又变成了一根柔软的丝带,扫着他的孔眼。

“夫君,这样呢……感觉如何?”辛宁又一次抬头问他。

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微眯着眼,连睫毛也在轻颤,脸上透着勾人的欲色。

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这副模样,那张脸却突然靠近了,一双大手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狠狠堵住了她的嘴。

指间的帷帽和男人咬着的那条手帕先后掉落在地,她的手也被抓着继续去揉他胯下的卵蛋。

“嗯……”

两人的躯体紧紧贴在一起,辛宁清晰地感受到了男人躯体的热度,以及掌心里颤动的精囊。

男人含着她的唇有些粗暴地吻着,大舌闯入她口中扫荡。两条舌头纠缠着,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与涎液,黏腻的水声在口腔中回荡着。

随着男人的亲吻,辛宁逐渐感觉浑身躁动了起来,蓬勃的热意从体内升腾,炙烤着她。

她不自觉并拢了双腿,穴口悄悄收缩着,吐出了一汪蜜液。

可是那催情药性还有残留,被她连同姐夫的舌头一起吃入了口中?

不然她的肚子里面,怎会变得如此,又痒又热……?

“怎么就这般凑巧,我刚离开,夫君就被紧急叫走了?”

“青枝,你确定夫君走时真的没有异状?”

“回小姐,青枝并未看见……”

恍然间,姐姐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入她耳中。

随后外头又传来走动的动静。

姐姐似乎并未离去,反倒回到了亭子里,就与他们隔着这座假山。

姐姐的说话声听得更清晰了。

“娘说这药催情效果好,服下去就会有反应,夫君即使只喝了一口,理应多少有些作用才是。”

“难道夫君只是忍着?不愿与我行房,宁愿出去找别的狐媚子?”

辛宁的唇突然被咬了一下,刺激她回神。

齐严不知何时已松开了她,那双幽深的黑眸燃着欲焰。

他只是这样静静注视着,她却感觉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拖到那火光里去,与他一并烧起来。

“宁儿,解开它。”

男人声音低沉,透着再也难以忍耐的沙哑。

“让我射进你的穴里面。”

扶在她腰上的那双手将她放开时,辛宁险些跌坐在地上。

她撑着假山蹲下,探出身子捡回了掉落的钥匙。

金属的凉意浸入手心,让她稍微从情欲中清醒了些许。

现在这样,她就像是在背着姐姐和姐夫偷情一样……

但在这让人心慌的同时,却激发了某种隐秘的刺激和愉悦,令她更加深陷其中。

辛宁握着钥匙对准锁头,试了几次终于将锁打开,解除勒在卵蛋上的木环。

但是笼套太小,那头暴怒的猛兽体型又胀得过于庞大,她费了些力气才将它彻底从牢笼中释放出来。

获得自由的肉棒颤抖着,柱身充血成了紫红色,龟头顶端的铃口开合着,断断续续地涌出粘稠的浊液,那是在体内积攒了许久终于得以排出的东西。

辛宁的裙子被掀到了腰间,男人脱下她亵裤的动作算得上有些急切和粗暴。

她被转了个方向,后背抵在假山上。

一条腿被男人抬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