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姐。”

看他这样坚定地拒绝,徐之盈也不好再坚持,只是再三申调:“好吧,陈先生,如果之后觉得有哪里不舒服,请务必联系我,我不是在假客气,否则我于心难安。”

陈挽一怔,这位徐小姐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讲起话来还蛮有气场,他笑了笑:“徐小姐,我没什么事,你放心。”

徐之盈离开之后,陈挽把车停在路边,撩起衣袖检查手臂。

果然有伤口,还流了一些血,黏在白衬衫上已经干涸。

方才他就觉得隐隐的疼,现在已经肿起来一大片,应该是横拦吉普的时候弯拐得太猛太大,撞到了车窗。

额头有一些擦伤,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但是脑子里晕沉混沌。

灰头土脸满身狼狈,宴会是去不成了,陈挽疲惫又无奈地叹了声气。

看着前方徐之盈离开奔赴宴会的背影,陈挽心里有些艳羡和惋惜。

富士山很远,他去不到了。

大众停在路边像一只夜色中的巨兽,引擎发烫,狼狈喘息,红灯上方的巨幅屏幕刚播完天文台报道,转播财经新闻。

明隆董事发言后,赵声阁的脸一闪而过,即便是官方媒体,也不敢对着他多拍。

陈挽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看到了手上的戒指,其实镜头闪得太快,陈挽根本没注意他戴的哪只手指,但他知道,赵声阁之前是从来不戴戒指的。

迎面驶来的车辆开了远光灯,直直刺过来,陈挽的眼睛忽然非常痛。

大概是亲自把传闻中的情敌送往喜欢的人身边,也大概是真的被吉普撞坏了脑子,心神破碎,陈挽罕见地没有平时那么理智。

不过他不理智的时间也很短,严格控制在被自己允许的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