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都等陈郁喘息正常再继续,这人每打一下就一抖。明显感觉胸前的衬衣已经浸湿大片,只四下就用了十五分钟,并且越往后等待时间越长。

这样下去二十下不得奔两个小时?这么哭眼看要脱水。

“还有下。”

像是跟陈郁说也像是跟自己说。

然后听见喘过来气的沉郁像是无意识的小声叫他。

心里没来由的一紧。他没见过谁挨几下藤条就疼成这样。

“很疼吗?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