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这里面有猫腻,傅适也只是找人重新花了点时间了解靳凌家里到底有什么地方让人不满意的地方,最后发现了靳凌妈妈居然是当时夏家八年前的那个重大车祸事件的政府官方发言人,公共危害影响极大需要有官方通报表达态度来平息民愤。

那场车祸的司机开着公司名下的车,闹市醉酒驾车撞死了两个人,重大公关危机,股价都快跌到谷底了,只是当时并未公布事故车的具体车内录像,后续法庭上的案件审理也没有公开,但这应该是夏家和官方博弈后的结果,另外官方发言里没提到车上还有人,车上当时有两个未成年孩子,据傅适也所知,上面的应该是夏怡和夏子豪。

而司机的身份众说纷纭,不过能让许印月和夏颂年作为高层领导亲自上死者家鞠躬道歉的人,必定不是随随便便的普通打工人,事情过去太久了,很多本来清晰的事情变得模糊,开始查不清楚了,傅适也突然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他们家看上去大家都只想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给更偏爱的那个人,夏季霖就是个夹在中间的可怜鬼,嘴硬的可怜鬼。

试纱房间的门被慢慢推开,夏怡穿着笨重的裙摆,脸藏在头纱里,露出两只眼睛,出来看看外面到底是谁,扫了过去,跳过了傅适也,瞧见了靳凌那张臭脸,正歪着头盯着她。

而傅适也终于主动开口了,但准备起身走了,对着靳凌说:“我就说以前都难得碰你一次,最近总碰见,看来大多数巧合都是人为,但这个人情靳总记得还我。”

随后又看向夏怡那张立刻皱巴巴的脸,提了提嘴角,意有所指:“给你找的这个,品味好点了吗?”

随后拍了拍靳凌的肩膀,扬长而去。

夏怡立刻装作可怜样,问:“你怎么来了?”,然后从门缝里钻出来,手扶着腰保持平衡,像个八音盒小人慢悠悠地挪过来。

靳凌这才终于看清楚了那张婚纱照片里的人,粉扑子的脸,胸前柔软的白又将婚纱的白给隔开了,亮得像颗要被吞吐出的白珍珠,忍不住去多瞧几眼的人,确实是漂亮的新娘,也正是因为没见过,太过惊艳,会让人觉得心口酸涩,所以这到底是谁的新娘?是他的吗?

都不知道怎么笑出来的,扬了扬手里拿着她下午大手笔点评过的相亲花名册。说:“终于舍得出来了?”

夏怡立刻扑到人身上,想伸手去抢那个册子,里面的伞撑把靳凌硌得肉疼,直接把人压在膝盖上,身体半趴在大腿上,一来一回,挣扎,压制,挣扎,压制,婚纱后面的缝线就崩开了,胸前的大片肌肤都快露出来。

夏怡惊呼,“要掉出来了!”

但靳凌毫不在意,眯着眼看着那个花名册,咬着牙一字一句念着夏怡写的东西。

“长得什么玩意儿?,丑…”

“离异?家庭氛围不好…”

“学历一般,影响以后孩子智商…”

“不怎么有钱,养不活我…”

“身高不够,我喜欢稍微高一点的…”

靳凌越念越生气,怎么这还很认真的挑上了?还比较起来了?这到底有什么可挑的,他原来不是唯一的选择吗?问:“还想听吗?继续念给你听?要不要我帮你一起选?”

夏怡听着都心虚,她的本意不是这样的,这是想讽刺那个傻逼傅适也的,没想到他转手就给了靳凌,她现在有八百张嘴都解释不清楚,欲哭无泪,提着胸口的衣料,慢慢爬起来,乖巧地跪坐在沙发上,头发都有点散乱了,两颊散着缕缕头发丝。

连忙摇头小声说:“不听了,不听了,我本来是想处理好了再给你说的。”,说完又肯定似地点了点,增加一点可信度。

然后小手轻轻地去摸裤裆,隔着西装裤揉了两把,都还没感觉到硬挺,就被靳凌生气地拍掉了手,嘶了一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