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往上走亲了亲额头,夏怡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着,听见靳凌问她,还记不记得她欠他个什么东西,今天他不要,下次补给他。
夏怡红着脸耍无赖,说,不记得了,为什么初吻要她主动啊?然后反将一军,问他,你做梦叫谁宝宝呢?
看见靳凌一点都不慌张,手指捏住她羽绒服的拉链。
靳凌觉得夏怡的羽绒服真的很坏事,太蓬松,以至于他抱着她完全没有任何手感可言,手放在腰上,指尖压下去的全是羽绒,用嘴唇去碰夏怡的耳朵,笑着说:“宝宝不是叫的你吗?”
听见她后来特别好笑地问叫谁,不然他还能叫谁?又对着耳朵低声重复了一遍,“宝宝想你了,宝宝,小骗子,宝宝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是都说了,头痛睡不着吗”,他又没有说梦话的习惯。
夏怡觉得靳凌呼出来的气就像是沸腾的,进了她的耳朵,都快把她五胀六腑烫伤了,脑袋都晕晕乎乎的,听见他问,“宝宝,可以把你羽绒服脱了吗?”
犹豫了一下,才轻轻点头,以为是想脱她衣服和她干点什么,提醒起她口袋里还有避孕套的事情。
靳凌把拉链拉下来,再帮她把羽绒服脱下来的时候,很自然地就摸到了口袋里硬硬的盒子,也不是纸巾,带着女朋友在包里放的什么的疑问,摸了出来,一看是盒套。
他倒是没觉得这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只是他不怎么住宿舍,否则男生宿舍这东西就像纸一样平常,但是这是夏怡买的?还是怎么的?她带来又是几个意思?
看着夏怡皱着鼻子的小红脸和躲闪的眼神,等着她回答。